哦,星期天,阴沉的星期天。阴沉的女声不断预告着一个悲情故事。装满红椅子的视听室跟着阴气沉沉。来了。镜头从海峡慢慢向大桥挪近,踏着金球的老鹰从右下角冒现。这一秒钟开始,我喜欢上了这部影片。
镜头去到一间叫Szabo的餐厅。乘坐豪华房车来到的老男人,叫了牛肉卷,点了这一首《阴沉的星期天》(Gloomy Sunday)。音乐响起时,他满意地笑了:“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这一天是他的八十岁生日,侍者端来了蛋糕。一切看来是多么美好。下一秒钟,镜头指使他瞥见桌上一张女人的照片,性感、美丽、笑嫣如花。再下一秒钟,他倒地死亡。怎么一回事?每个红椅子上的人都迫切地等待着影片告知真相。可是负责讲故事的机器,偏偏选在这时候罢工。
那一天的我,怅然若失。老人的死因谜团,像一只刁蛮的蜜蜂,嗡嗡嗡,在耳边缠绕不去。负责放映的鬼佬承诺,他会努力找完好的片子回来重映一次。我等。后来鬼佬大概忘了他的承诺,竟学《阴沉的星期天》,突告罢工。
马大欧亚研究院国际电影放映会的死因之谜,嗡嗡嗡,在耳边缠绕不清。坐在研究院的木椅子上,我写了一封反馈信。投函时,我深知,我在这个校园的部分记忆,已经一去不复返。
鬼佬和他的同伴后来转在国家电影发展机构播映影片,时间仍定在每个星期三晚。我嫌太远,一直没去。不幸离得那么远,坏消息还是传了过来:鬼佬和同伴播放的国际电影被认为是黄色影片,遭指示停播。
后来,我在一家光碟店遇上了她--《阴沉的星期天》。一首真诚、赤裸裸的曲子可以杀人,你相信吗?《阴沉的星期天》说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我为荒唐事笑得眼泪直流。鬼佬,你一定也一样。
Tuesday, May 23,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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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忧伤的电影
忧伤的音乐
适合一个人孤独的星期天
下着雨的阴沉下午
有一种倚在窗前安静哭泣的情绪
绝望而安详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一首歌
你听见的是谁的忧伤歌声?
Billie Holiday?
Sarah Brightman,Sarah McLachlan,Heather Nova
还是其他?
雨停了吗?
我们又重新看见世界
动物园里的动物们依然安好吧
世界和平
我有比莉的,戏里的声音应该是沙拉的。哪个沙拉,不太记得了。那只红毛人猿宝宝该长大了吧。照片上的我很瘦,真羡慕。四年前了。那时我有腿伤,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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