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28, 2007

Engkaulah Ku Cintai

达申终于撇下了我,或是我终于放弃它了。嘘...别惊呼,不是什么大事,我换的只不过是新一点的二手车(又是二手车)。写了这么张扬的开场白,为的是说:“我终于可以听cassette了!”别笑我,嗯,是的,我的新车只有cassette唱机没有cd player,但是比起以前只能接听时有时无的情绪化电台广播真是好多了。现在我可以不必听嚓嚓嚓声还有叽叽喳喳噼里啪啦的广告声,还有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早晨清谈节目,耳朵的心情好了很多。Sting连续几天唱歌给我听,唱着一个一天四季的情绪化女友。今天放上《新不了情》的电影原声带,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原来是另类音乐人的卡带跑进了《新不了情》的盒子里。是久违的友弟的声音。她唱:“夜深了以后,明天还有谁,陪你倾诉到永久,陪你高歌不罢休?人说情难留,缘散爱匆匆,经过几多离别失去才懂什么是朋友/永久。一颗心太难守,渺小得随时会放手,灰灰的天空里总有你给我一道及时的彩虹......”听着听着,热泪钻进了眼眶。想起同居四年余的美婷、陪我超过十年的asklepios、跟我出双入对的小粒苹、和我出走的小雨、刚生了小baby的中六死党阿丽,还有许多许多还在联络或是失去联络的朋友,想了很多。

友弟走后,张盛德跑出来说:“Engkaulah Ku Cintai。”是的,是在说你,你,你,你,你和你,每一个曾经在不同阶段为我的天空画上彩虹的你。谢谢,谢谢。

Tuesday, February 27, 2007

经典杰作 拍烂手掌

阿米呀阿米,那么多污桶虫虫等着你拍你不去拍,拍什么鬼共产党人?自找屎,两部电影被查封,活该活该!明亮呀明亮,人家国油双峰塔盖得那么高,你盲眼没看见?找什么废置工程、肮脏外劳住宿来拍,你还不是跟伟大祖国马来西亚过不去?活该人家禁你电影让你烦出两粒黑眼圈,抵死抵死!

呐呐呐,还不认衰?

仲驳嘴?

后记:听受访者说《亚洲时报在线》转载了《独立新闻在线》有关马来西亚政府查禁《黑眼圈》的新闻,消息目前已经在台湾发酵哦。

Thursday, February 22, 2007

入不敷出呀!

还说趁新年兜多多红包弥补新年前的损失......原来大人的新年是“但求不亏钱,不望赚大钱”的。呼,家用加上请客吃饭钱(原来大个女之后是要请吃饭的),过年简直就是入不敷出。

Tuesday, February 20, 2007

满纸荒唐言

除夕那天看《星洲日报》的东海岸版,看到一篇报道四大报在热卖中的新闻。报导说了这么一句话,“所谓‘一日无报,面目可憎’......”。什么时候开始,报纸成了书的代名词?想起郑云城说的:“报纸满纸谎言,我不让孩子读报。”心戚戚然。以前老师教“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这成语时,举的例是报纸,现在读报的人还能成秀才吗?

翻开大年初二(错了,该是初三,今天是初三吧?谢谢Tongkai提点)的报纸,头版、内页满满的都是国阵领袖的嘴脸,阿都拉和黄家定捞生,黄家定和林敬益捞生,林敬益和三美捞生,三美又和阿都拉捞生,每个人都捞得风生水起。阿都拉捞生之余不忘提醒人民,“不断上涨的油价,无法避免地使人民受苦,因此国人要善于理财及努力工作”。国际油价从去年2月尾政府宣布每公升油价起30分时的61美元一桶,骤降到50美元一桶,俯视人间悲苦的首相竟说“油价节节上升”。新年流流,见鬼,真担心流年不利。

与其看衣着光鲜的国家领袖吃吃喝喝的模样,还有和尚与政治人物拜大佛的肉麻景况,我倒不如看娱乐版的俊男美女抱猪猪说吉利话。“一日无报,面目可憎”八字,越想越叫人毛骨悚然。卫生部长蔡细历说要禁快餐广告,我想,与其禁快餐广告,不如禁比快餐更没营养的新闻报道?

注:不是我偏好《星洲日报》,实在是老家订的是《星洲日报》。刘先生,无礼莫怪,祝令报新年进步。

Sunday, February 18, 2007

大年初一晚

新年里我大概是世界上最清闲的人了。旧同学越走越远,渐渐地大家发现相见不如不见,于是同学会去年开始走进了历史。同学会是很无聊,可是同学会消失之后日子也一样无聊。有旧同学的年夜无聊一如王晶的贺岁片,没有旧同学的年夜,长得就像隔壁家放的爆竹。28岁的这一年,过年成了自己和家人亲戚的事。家里只有三个人(真实意义上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日日夜夜在外与朋友把酒笙歌),就算是开台打麻将也嫌太冷清(我家没有打麻将的传统,倒是隔壁家总是传来麻将声,感觉很热闹)。去马来契爷家拜年回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像这样没有爆竹声和没有短讯报到声*的夜晚,读文章准备开学后的presentation是最适合不过了。

* 敬告大家,我回到家乡之后是收不到短讯的,不过我把calls转驳回家里的电话了,你们应该还是能call到我的,如果我在家的话。如果听到男人声,请不要大惊小怪,那大概是我伯伯。

Saturday, February 17, 2007

小村子的革命

也许天天与金属为伴的缘故,村子里的人也是硬邦邦的棱角分明。初识时跳过了嘘寒问暖的步骤,也省略了打破僵局的笑容,村子里的叔伯们单刀直入直接进入正题。紧接而来的惊愕感驱散了长途驾驶的倦意,我又来到了一个有故事的地方。

那是一条名副其实“遍地黄金”的村庄,名叫武吉公满,在彭亨州劳勿县的一个角落处。这个村子的地下,蕴藏着金光闪闪的黄金。村子因着黄金而生,许多村民也都依傍黄金生活,可是黄金今天却成了村民担惊受怕的祸源。

为了“山埃”这个黄金的坏情人,这个四面环山的村庄闹起了小小的革命。村子里的村民发起了反对“山埃”采金的运动,誓言“背水一战”,为他们的生命投掷一注。

山埃是一种化学物质,英文叫cyanide,也叫氰化物。用这个东西采金,几乎可以采光矿石里的黄金,比起采用传统的“金沙沟”采金法产量高出一倍,因此成为金矿业者的新宠。可是,别看这东西嗅来是苦杏仁味,其实它最毒不过了,只须相等于一粒米的份量就可以置人于死地。糟糕的是,山埃泄漏的意外,在先进国如美国也是发生率相当高的事。

村民告诉我“想到山埃就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死”,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担忧。谁愿意天天活在死亡的惶恐之中?你吗,金矿老板?还是你,批准山埃采金的那一位?

Friday, February 16, 2007

又年

你回到家了吗?我已经在老家的房间里了。伯伯又和老友“巴闭佬”听周旋的歌说些胶价和物价的话。早上又睡迟了,匆匆忙忙收拾完最后的一点东西,准备出门载姑妈。出门前伯伯突然打来电话提醒我检查驾照是不是已经到期了。拿出驾照一看,吓死人,截止日期是1月5日。知道自己流年不利,不敢冒险赶忙乖乖跑到邮政局更新驾照,害姑妈等我半小时。回家的路上,我和姑妈和爸爸在车上谈着一些和国家大事人文地理无关的事,有种无聊的快乐。加叻大道一路顺畅,过收费站时工作人员送我们报纸、矿泉水、笑容还有一句新年快乐,虽然礼物微不足道,可是爸爸和我都被逗得很快乐。私底下我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顺民。天空蓝蓝,艳阳高照,春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天气那么热,你就别吃那么多卜卜脆的东西了。还是健康一点好,快乐来的时候可能会应接不暇的。

Wednesday, February 14, 2007

情人节快乐

昨晚坐在马桶上,也许用错了力道,挤出了一排眼泪。
情人节和生长在情人节的花呀永远都不是属于我的。
爱情在空气中飘飘荡荡,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Monday, February 12, 2007

长发消失地球

遇上了一个不听话的理发师,一头长发被剪成了短发。

事发后我害怕得不断惊呼。发型师不管我,他只是调皮地笑,要我放心看他变魔术。他说,我要把你变成可爱的日本女孩。剪完后还问我,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爱?他拍心口保证一定有很多人赞我好看。如果没有人赞,我剪你的头发,我说。

战战兢兢回到家里,housemate们大呼小叫,问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很衬我的型,很classy,她们说。第二天把黑发染了,发现还是黑发比较适合我。如果你有浓浓黑黑的眉毛而你又不想把它们修成市面上那种瘦瘦幼幼的眉毛,你最好还是拒绝诱惑留住黑发。虽然后悔染了头发,但美女说,有点像古时候的法国女人(我觉得她说的是Audrey Hepburn那个年代。美女,是吗),我就释怀了。

乌黑长发消失的那一天起,我对着每一面路过的镜子或车镜挤眉弄眼。换了一个发型,真像是变了一个世界呀。

(放上照片五分钟左右,只限有缘人)

Sunday, February 11, 2007

亲爱的,生日快乐!

忙碌了一整天,终于可以在这里跟你说声生日快乐。感谢你,昨晚赐给我们丰盛的一餐。汉河关门大吉之后,很开心我们在为你庆祝生日的这一天遇到一间还可以顶一下档的韩国餐厅。我手上好像还残留着Kenzo Flower的味道。头发是BBQ的味道。文字呢,你有没有嗅出友情的味道?其实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你了结一桩我藏在心中很久很久的心愿,在这个情人节。

Friday, February 09, 2007

乱说话

长期的颓废会让人变得不可爱,也许该往好的方面想。比如等下去剪一个头发做一下头发护理让自己变美一点。今晚在课堂上导读完之后就可以放自己一个小假,约朋友喝酒唱k乱说话。明天,不就是明天吗,我们的shopping日。Shopping是开心的泉源,欠债也要纵容自己买新衣。明晚还要跟一个超级寿星女吃一顿好的冲冲喜。花钱令我们开心。下星期三的情人节,我们可以用拥抱和吻进补。不用等很久,大年初一就要到了。到时我们可以兜多多红包弥补自己在新年前的损失。新的一年开始,我们都会变得很开心。

Wednesday, February 07, 2007

无关许玮伦

“许玮伦逝世了,我想哭......”在台湾留学的朋友发来短讯。我没有他的伤感,只为这世上从此少了一名年轻可爱漂亮的女孩而惋惜。

第二天早晨,半梦半醒中发送一则短讯给朋友:“许玮伦车祸去世了,如果我也车祸去世,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以为他至少会骂我别胡思乱想,可是他只是说起他近日会有多忙。于是我就醒了。

上班以后,许玮伦即刻被繁琐的事务驱散。世界毫不留情地转动,时间是谁也耗不起的奢侈品,我们都忙。回到家已是晚上11点多,晚上的两场韩剧早已播送完毕。我又错过了看美女的机会。

当然再忙凉还是要冲。吹过了头发,还需等头发干透才可以睡觉。我在等待中书写,疲乏而空洞。我累,累得已经丧失了喊累的力气。

我们像这样忙碌地生活着,毫无危机意识地生活着,我想我们都很勇敢。只须一个不留神,我们都可能像许玮伦那样一声不响地走开去,可是我们仍不动声色,耗尽现下的分秒筹算着未来,丝毫不担心意外会来抢夺我们辛勤建构的未来。

我们纵容彼此为未来忙碌,甚至不去问:“什么时候我才属于你的现在,而不是你的未来?”我们是那么那么地勇敢。钢索上的表演者下场如何,我委实不敢多想,头发没干,也只好睡了。

Tuesday, February 06, 2007

听我骂粗口

Google换新版,突然逼我上blog时给密码。我死命挤也挤不出密码来(其实我连用户名也忘了),昨天它提供的技术支援也帮不上忙。原来以为羊人部落就此关门大吉了,总算羊人命不该绝,费过一番周章后终于成功登陆。昨天就这样,被Google和小偷弄得死去活来。我的新家,那破破丑丑的新家,竟然被小偷看上(有天理吗,你说)。爸爸送的两条金链、100欧元、200马币、100人民币、500泰铢还有几张一块的汶莱钱就这样从同一个抽屉消失。小偷一定是生了怪病,等钱救命。我做了善事,真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