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29, 2007

听我。。。开一个悲凉的玩笑

过去了。以这样的方式过去。累。三个星期,两个补选,就这样过去,以这样的方式过去。累得有种虚脱的感觉。回程的时候听了一路U2。U2唱歌给昂山舒枝听。U2唱歌给我们听。

我鼓励ABCD说,至少,你们做了很棒的民主教育工作,我在失败中感觉到成功的动力。可是,他是人。推动巨轮的是人,人会累。因此,D说,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油价涨、过路费涨人人都有份,为什么自己要去管那么多?

既然大家都不在乎,就抱在一起死吧。很多人已经这么想了。我和C说,也许民主并不适合我国。我想起同事在马接补选之后曾说,要改变,靠选举是没有办法了,我们该来一场军事政变。当然是玩笑。玩笑开得那么悲凉。

这一次过后,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国家的是非黑白,是国阵决定的,很多事情,他们说是,那就是了,说不是,那就不是了。你说你被巫青团员围攻,女婿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你说有幽灵选民,还逮到了幽灵巴士,二号说没有,就是没有了。选举委员会、警察、媒体,你等他们来帮你主持公道辨清真相吗?呵,呵呵。掌握金钱,就是掌握真理,人民要钱不要真理,民主的道路该怎么走下去?

可是,我不是在安慰人的,我真的感觉到成功的动力。当我想起那一群被警方驱赶仍拒绝解散的uncle aunty,想起那个对我高呼“不公平,这个选举不公平”的uncle,我就觉得,一切其实是可以改变的。巨轮在动,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请你们务必继续努力,每一个为这个国家更美好的未来、为真理说话做事的人。请你们以实际行动鼓舞他们,每一个良知尚存的人。

Thursday, April 19, 2007

小眼看补选














马接未平,依约又起,补选新闻成了生活的主调。虽然这次没有机会到马接去,但补选的热度依旧从同事一篇又一篇实地采访的文稿中传了过来。补选很热闹,热闹得就像嘉年华会。我也曾亲身体验一次,在我小学三、四年级的时候。

我的家平日是最冷清了,但补选期间我家成了村子里最热闹的所在。因为伯伯的关系,我家每到补选和大选时期都会摇身变成马华公会的竞选行动室。

家变成行动室之后,家就不是家了。那是一个什么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的公共场所。我好像也不是家里的孩子了,因为忙碌的拉票工作分散了伯伯大部份的注意力。我和同伴们每天学着大人在我家串海报,然后跟大队四处张挂布条海报,还很不环保地四处张贴候选人的大头照。

我家任何能贴的地方都贴上海报、能挂的地方也都挂上了布条,我家望上去就像一个厚纸团。看着自己出了一分力的“杰作”,小小的心灵即满足又快乐。补选的时候,家里总有吃的喝的,也总有人来开会、工作或闲话家常,真觉得自己就活在世界的中心。

那时候我的心头没有政治,只听说那个叫“候选人”的人手很软很滑,村里的师奶握过他的手后都心猿意马。老实说,我也怀着小女孩的心态握了很多城里来的陌生男人的手。当然补选是一件严肃的事,但对那样一个乡野小孩而言,补选正是那样一件不可多得的乐事。

Monday, April 16, 2007

从头开始

好像是要一切从新开始的样子。在Blogger的坚持下,我今天正式登陆新版。用户资料不见了。以前的“用户资料查看次数”消失了,照片也消失了。在部落格的世界,一部份的我是新的。一切从头开始。

有你无我

如果你认识他们,你也会替他们不值。他们身上没有几个钱,有的只是比一般人清醒的脑袋。为了中文报业的前景、读者的利益,他们声嘶力竭,发出反垄断的呼声。他们在寒酸的稿费和薪水中掏钱办活动、在忙碌的生活中拨冗写无偿稿呼唤正义,可是,他们竟然被标签成了“别有居心者”。

“别有居心”这个词可以引发无限联想,比如,居心从反垄断活动中捞一笔大钱、居心搞垮现有的报业自己自创报章奇军突围。只是,大概再有生意头脑的生意人也想不出该怎么从反垄断的动作中捞得实质利益。莫怪我直言,反垄断者穷酸窘迫,自创报章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掏钱办反垄断活动肯定是蚀本生意,不可能有实质回酬,他们还能有什么“居心”?标签他们的人大概也想不出反垄断者居心何在,所以只会反复提问“这些人居心何在”。说腻了之后,他们干脆说反垄断者妒忌大报的成就。

文字的功能,竟被亵渎至斯等地步,马来西亚中文报业的前景不得不叫人忧心忡忡。为着对一份报纸的愚忠盲爱,一群读者和一群编采人员丢失了从公益的角度看问题的能力。最叫人悲切的是,大报带了头,小报也跟着走,报业变得只有你我,而没有大同了。

Monday, April 09, 2007

树敌之后

职务所需到处树敌,猛一回首,敌人已然成林。路走得越远,越叫人触目惊心。何苦呢?是的,何苦呢?

我也有想过的,做一个安份的记者就好,何必去揭有钱势者的疮疤,陷自己于危险的境地?何必去和人争辩是非道德,让自己变得那么惹人厌?

去到哪里都有人奉承,有人喜爱,谁不想?可是眼见穷人的血汗钱成了掌权者太太身上的金钻珠宝、新闻的空间日益萎缩、假道学仍旧在歪曲是非道德,我,作为一名有机会改变社会视角的记者,真的有资格置身度外吗?

我没有。我想,只要我一日仍旧称自己是记者,我就没有权利为了让自己讨人喜爱一些,在正义面前退缩和让步。我知道,又有人在说了:“你自鸣清高、自抬身价。”最悲哀的是,往往这么说你的人,是你最亲密的战友----你的同行们。

我了解,在高压的媒体环境,同行们的能力有限,但我想,至少,你尽最大的努力尝试突破;至少,当网络媒体有机会突围,你纵使袖手旁观,还请别打击嘲弄。我想我们都当紧记,我们打下的每一个字,牵动的是整个社会的脉搏;为了社会的福祉,先把私心放一旁吧。

Saturday, April 07, 2007

出关了!

















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完成一个学期的功课,比玩过山车还要刺激。出关以后颁给自己整片蓝天。允许自己赖床到中午12点,然后到韩国餐厅吃个饱饱(谢谢请客的亲爱的),再然后晃到KC剪头发、做facial。原来还想去按摩,想到Jerry就作罢了。我不是一个合群的人,但是今晚的感觉还真的ok。在天台开派队的感觉很特别,有风,有空旷自在的感觉。有被星空笼罩的感觉,虽然已经被灯光污染的吉隆坡的天空没有星星。有俊男美女,有认识和不认识的。大家玩起了传大礼问答游戏,我是全场唯二答中问答题的人,不必被罚喝幽子炮制的鸡尾酒,真的要感谢Rachel黑色的肚皮舞衣。Rachel的舞姿动人心魄,我对她的腿很感兴趣。船夫是个很好的伴舞者,因为他会形成强烈的对比。今天还知道,马来西亚还有一个部落客是叫龟头的。他说是要纪念他的乌龟。乌龟的名字叫龟头。晚安,大家。

Wednesday, April 04, 2007

好多东西看

龙耀福事件红了龙耀福,也红了《独立新闻在线》。虽然莫名其妙地遭《星洲日报》抹黑了,但《星洲日报》的“沟通平台”终肯指名道姓骂《独立新闻在线》,也算是美事一桩。今天身为《星洲日报》忠实读者的爸爸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拿出Jovis(《独立》读者)的例子解释了一轮,中毒深深的爸爸也点了一下他的头。我顿然信心满满,觉得《星洲日报》的圣牛形象是可以用理性击倒的,需要的只是多一点理性思考的说客,和多一点点的时间。龙耀福事件告了一段落之后才发现此事成了网络作者茶余饭后的话题,我的名字到处抛头露面,好像是给龙耀福带红了的样子。我看到了这些,如果你还看到另一些,贴给我。

产品:

杨善勇,在《当今大马》:问问龙耀福
黄文慧,在她的部落:Freedom of Expression
余福祺,在他的部落:What goes around comes around...
周小芳,在她的部落:The Wonderful World

副产品:

杨白杨,在《当今大马》:拳头大粒者赢定了 《正义日报》的大格局
杨善勇,在《当今大马》:十一项全能的格局

Tuesday, April 03, 2007

乱说话 2

我又沦落到闭关赶功课的地步。偏偏赶功课的时节最多鲜事。明天爸爸六十大寿,朋友们帮他设宴庆祝,宴开足足四十席,在家乡。其实我对他的朋友们没什么好感,加上功课忙没什么兴致回家,可是搞到这么大件事女儿不见人影好像有点说不过去,真是有点烦。回家的话,我比较期待后天的清明节。整年没拜会婆婆了,也应该到她坟前上株香。记得去年清明节还写了一篇文章纪念呢。为了赶在星期五“起货”,我拿了一个星期的假,其实。这样天天窝在家里闭关真是很闷的,所以我上网,所以前天出关逛街了。功课是比较亚里斯多得和西田几多郎对“变”的意见,还有比较培根和庄子对大自然的想法。读书真是很好玩的事,如果没有时间压力。其实,为什么读书一定要按时间表呢?为了追赶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