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者面前,他激动地为女儿的名声辩护。说着说着,他突然问起大头墨水笔。
接过大头墨水笔后,他在白板上画上一个半圆的人头,然后又画上另一个半圆的人头,说:“这是我,这是我太太,我们从不相识到结婚……”边说,他边在两个半圆的人头中间写上女儿的名字,继说:“直到第一个女儿出世后,我们的生命才算完整。”
那一刻,白板化成了青葱的草原,我看到了一个在风中孤立饮泣的父亲。父亲脚下,是女儿遗留的200多块碎片。
她“轰”地一声消失,一夜之间成为头条新闻人物。每个人都想知道更多,关于她;每个人都想从中窥探隐匿其中的政治乱象,可是,没有人真正在乎她的价值、她存在的意义、她生命的重量。她的死,仿佛就为了乱象的显现。
父亲的表述,在一片喧哗浮夸的议论声中,显得格外真实而厚重。在父亲画出“完整的家庭”的时候,她终于摆脱了外界的诸般描绘,回复到新生婴儿的模样,重拾自己的价值。
无论女儿的死牵连多广,在父亲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比“女儿死了”这个事实更重要。
父亲节刚过。我在今年的父亲节前,看到了一个父亲,一个伤心的父亲。
Saturday, June 3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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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comments:
這個父親一定很傷心,
感動ING
无意间闯进你的部落格,
像发现新大陆般读了不少好文章,
别因为呆在法庭就偷懒不写,
期待你最新的文章!
国伟
死固然傷感
但是到最後都無法知道自己怎麼死
別人也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死
不知道真相
卻有不少人相信假相
那才是最悲哀
爸爸动人的艺术地原始的描绘。
国伟是我认识的记者国伟吗?还是国会议员国伟?哈哈。谢谢你的鼓励,只要一直有好心情,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葱头,我希望我可以乐观地相信,真相终会大白的。
阿始你说的是那位在南洋商报写专栏的那位吗?许姓?
慧思,不好意思,忘了自己的名字"大众化"到
路边招牌砸下来,会砸到几个都叫一样名字的
人.所以没有注明是那一个"国伟".
让你失望了,我不是蕉赖的那位陈姓国会议员,
只是你认识的许姓记者,哈!
下次还到麻坡当姐妹或什么的,摇个电话给我,
我尽地主之谊,请你去丹绒吹海风吃罗惹,临走
前再送你一把乌达.哈!
当然,没有白吃的,你还是赶快多贴上新文章吧!
加油!
真的咩?国伟也是麻坡人呀?双子双子,你的同乡!麻坡真是地杰人灵哟。
真的,我也蛮惊讶的。
其实......我是怡保人,也是地灵人杰的哦!不信?看看美女就知道
哦!同乡啊,这样要认亲了,哈!
我是大马路的,双子你是不是也哪一条路的?
哈...
别见怪,这是小时候从大马路到六马路,大家
见面的说法,都会问你住哪一条路的.
到了中学,我才知道原来麻坡不只六条马路,
唉,孤陋寡闻,请勿见怪.
我的麻坡朋友也跟我说,麻坡只有六条马路。原来不是真的?
一下子发现,我有好些朋友来自麻坡。下一次去时会见到你们吗?
沙布里果然是真心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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