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做一个痛苦的思考者还是一头快乐的猪?”
答案一面倒:“我宁愿做一个痛苦的思考者,也不做一头快乐的猪。”
答者莫不正义凛然。
我困惑。
做人的终极目的是痛苦思考呢还是快乐呢?
如果我们痛苦地思考目的是让自己快乐也让所有人快乐
那么快乐找上门来了为何不干脆好好快乐去?
“猪真的快乐吗?”人们不相信猪真的快乐,所以才会选择做一个痛苦的思考者。我是这样想的。
“猪真的快乐吗?”这是我的疑问。
如果猪真的快乐,我第一个报名做一头快乐的猪。
我爱庄子,一并也爱庄子身边的大红人惠施(念起来跟我的名字很像)。
当记者的,生活紧凑,往往将一年当作两、三年过。网站启航时,恰好和烟霾及马华公会党选碰个正着,小小的办公室如临大敌,分秒追争、马不停蹄。一口气喘过来时,以为一个月过去了,蓦然回首,竟发现新闻才上网一星期。
年底的曼谷,从早到晚都沉浸在度假的悠闲气氛中。我们在圣诞节那天抵达,赶不上平安夜的火鸡大餐,也等不到元旦倒数,佳节气氛浓郁得像黑巧克力,狂态却始终害臊地躲藏在路边美女似笑非笑的两瓣红唇里。